Saturday, February 25, 2006

迴龍不安,睡龍震怒

<請點選詳閱>
http://sawablog001.blogspot.com/2006/02/blog-post_26.html
http://loksong1.blogspot.com/2006/02/blog-post_25.html

二月二十五日下午,樂生保留自救會李添培會長及呂德昌副會長兩位親自帶著,野草天堂劇組人員親自上山感謝山坡上的祖先們庇祐演出成功,首先李會長向納骨塔的這些祖先表示今天因為海比子演出成功而來,接著仔細說明週五拜會北縣文化局的情況,對於官方依然執意還要再拆60%的 院區相當無奈,但也始終樂觀,只擔心緊接著下來山坡上納骨塔首當其衝,驚擾長年駐守山丘的弟兄姊妹卻相信有這些護衛山頭一起捍衛家園所以不怕官方惡勢力。李會長認真念著,求塔裏的弟兄姊妹無論台灣 人、外省人、客家人、原住民、及骨灰還在的日本人、琉球人、大家都是一家人,一起保護樂生療養院,漢生國度

李會長隨後講訴前清時代為打通縱貫線,經過現在附近,鑿開整個山頭,可能正是斬斷龍骨引起雷神共怒,大雨浸盆,造成土石橫溢,黃砂滾滾,好似龍血奔騰..

一時之間,驚動地方,以後那一帶就被稱為斬龍,樂生院區背後台地山勢綿延宛如盤龍虎距,但因此次斬龍大失血,影響活龍元氣也影響當地風水氣運。多年之後,大家因為期待龍氣復甦,才改稱為當地為迴龍地區。

阿澤心領賴布衣先祖神授勘輿,近日每從板橋跨越浮洲橋到樹林,沿途盡 台地風水,觀察大台北地方龍盤虎距,無怪成為首善之都,而樂生院區坐落延伸龍爪龍爪枕抱無怪乎居民雖半生潛居,卻也號稱一方(可見接引龍氣庇祐);而過去被捷運局拆除院舍數十棟,一百戶房 舍、台南舍、五雲舍,蔣經國蓋的經生三舍等,正位於龍爪肘骨之上,也因此三年前迴龍捷運工程,削切的山頭,恐怕正是再次斬斷龍骨,引起睡龍驚動。近日北縣府官員持續踢皮球為捷運局護航,許多人故意說早幾年來就來得及搶救,但是錯矣樂生院民一輩子弱勢十年前早就有反對聲浪但人言微輕無法發生作用,正因為捷運工程再次龍爪動土龍山有靈驚痛不已也難怪透過樂生院民發出的怒吼之聲,驚天動地,震撼台灣社會,日本、韓國,甚至遠傳聯合國,此聲更能傳遍全球...,捷運局至今毫無悔意,如果還敢再多行不義必也自斃,恐怕迴龍就得改稱怒龍,怒吼之聲必能驚動天地,而影響所及,應該是下一位想居龍位者吧!!!

可別以為怪力亂神,信不信由你....

Friday, February 24, 2006

《野草天堂》記/轉載聯合電子網

《野草天堂》記

【曹志漣】

外邊是燈節的第一夜,六十萬人湧入廣場,幾乎凝滯的人海裡出現細細人流,緩緩周遊燈景,穿行於民俗小吃攤間。

圓湯子一躍而入,努力尋隙推進,終於轉到大殿側面入口。

那晚三樓小劇場要演台灣演劇集團「海筆子」製作的《野草天堂》,小小的場 子,五、六層階梯座位,滿滿觀眾等待。兩小時一氣呵成的戲是由櫻井大造編導,五十多位不要錢的行動者投入幕前幕後,靈感源頭來自新莊樂生療養院去年捷運工 程迫遷事件。被公共建設迫遷的何其多,樂生院的特殊,是因為它是七十年前日本人為隔離痲瘋病人建立的大忌諱,在歷史上、人性上都有象徵意義。

戲中「野草天堂」是日據時代設立的療養院,六十年前院長小栗在戰敗後服毒自殺,葬在野草天堂附近。

六十年後一天,小栗墳被無意中發掘,裡邊有狐狸做窩,這事件使小栗所代表的「過去」開始在野草天堂員工和院民心中有如陰魂之不散,呼應著劇名副題———Screen Memory———記憶如屏風遮蔽起內心真正陰影(心理學名詞)。

文字概念比實際作品精采(說的比唱的好聽),是近年來藝術常有的失望現象。但《野草天堂》這齣戲卻難得地超越了文字說明,或者,有著文字無法說明的豐富、多變、好看。

事後回味,最鮮明的印象不在劇情,甚至無法清楚重述出到底故事是什麼;就連 台詞,有時在角色的激動中,話語也如劇中字句走失而空白的信一樣,變成聲音、頓挫、情緒,和身體繃緊的弓度,炯炯的眼神,手與足的表情,還有臉上神經牽動 的百種瞬間,交織成彷彿典故深長的盎然感。對了,印象最深的就是戲的氛圍。十二位演員扮演的角色,背負著日本古典傳說的名字,緊湊輪番上場,用南管唱腔、 日本舞踏姿,簾前簾後,上上下下,旋轉門前門後,不斷變化戲的緩急節奏和情境感。戲非常真實地出現在現場,沒有一處空白忘了注入精神。櫻井三十五年的劇場 功力在入場步伐中流露,幾個眼神好像說了好幾個故事。最後紅地氈拉起,露出之下的黃雜草地,秦Kanoko所演的狐狸奔放地縱舞,躍起跌下,躍起跌下。林 于←、李秀珣、朱正明、許雅紅、李薇、段惠民、林欣怡、陳惠善、林信宏、流星王.龍,這群值得注意和欣賞的演員,他們的名字在節目單上沒和所演的角色對 應,這個做法奇妙地使記憶裡只存有戲中人物。

「海筆子」的目的不僅是戲而已;樂生院的未來發展一定會被留意。不過《野草 天堂》還引起別的聯想。它像一扇半透明的屏風,以現代手法將源自日本文化傳統的隱喻布局於異地環境,細看之下,忽然接觸到屏風後不同的歷史意識情結酖酖文 化中國之於現代、台灣之於自身、日本之於台灣。在太多場合注定矛盾而衝突的意識流,卻於此有如曲折的背景紋路,把屏風上的浮世傳奇襯托得更加複雜深沉。

【2006/02/22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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